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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游戏还有比上海人更喜欢“早C晚A的”吗?

  在今年的时尚旅游金榜的评选中,上海有两项指数名列各大城市之首,一是咖啡馆,二是夜生活。

  应该说这个结果不出所料,上海在百年前便已是享誉世界的“东方不夜城”,如今多达8500余家的咖啡馆数量又令上海成为全球“咖啡第一城”。

  早C(Coffee)晚 A(Alcohol)正成为认知这座城市的最佳途径。

  CBNData发布的《2023中国城市咖啡发展报告》显示,上海目前已拥有8530家咖啡馆,数量位列全球第一,远超纽约、伦敦、东京等城市。

  所以,在你打听一间没去过的咖啡馆时,更可能听到的反而是被视为锦上添花的那些特质 :复古、带花园、产区豆、可持续、获过奖的咖啡师、有狗可以撸、有唱片收藏、骑行爱好者俱乐部……这些才是咖啡馆拼的地方。

  陆家嘴金融中心的城市天际线占据着上海的C位,从清晨到夜晚,不停歇地向人们展示着“魔都”令人心醉神迷的面貌。

  没有社区咖啡馆的城市没有灵魂。在欧洲,咖啡馆充当了家与工作地点之外的“第三空间”,它有多重功能,可以赊账(他们还用现金)、借雨伞、保管钥匙。

  那么,翻译成上海当下的语境就是 :可以借充电线、在上厕所的时候把电脑留在桌子上、找到人帮忙照看宠物。据说,社区的最高境界是成员之间拥有托管孩子的信任感。那么,这一信任感最有希望在咖啡馆实现。

  它比共享办公便宜,比图书馆舒适,它是我那除了“地段好”之外一无是处的小公寓的延伸——用自带保温杯买一杯15元的美式咖啡,便可以拥有一张理论上可以用到打烊的书桌。

  上海咖啡馆多,养狗的人多,宠物友好的咖啡馆也多,养狗人都有一张自己的咖啡馆清单。老板们心里明白 :养狗人不但舍得花钱,还有更强的社交需求。

  宠物友好咖啡馆还有另一项堪称公共服务的功能 :我有位好友饱受间歇性抑郁症的困扰,没到吃药的程度,但也找不到好的心理医生,自从我推荐了可以撸狗的咖啡馆,她便惊呆了 :一杯咖啡撸了10来只狗,太治愈了!

  在咖啡馆业态最丰富的“梧桐区”,步行15分钟内有多个咖啡选项,除了像主理人咖啡这种社区小店,各种连锁咖啡品牌、快餐店咖啡、便利店咖啡也活得很好,甚至面包房也开始卖咖啡,在早餐和下午茶时间推出饮品 + 烘焙的套餐。

  Rat Tar Art Bar位于芮欧百货的顶层,将街头涂鸦文化与时髦生活方式融合在一起,风格独特。

  其实,上海对连锁咖啡品牌来说仍然有着无可替代的吸引力,说“得上海者得全国”也不为过。

  蓝瓶和Tim Hortons等后来者都把全国第一家店开在上海 ;星巴克在上海开出了1000家店,占全国的 1/6 ;主营线上咖啡销售的三顿半也在网红街区安福路开出了首家线下店“Into_the force原力飞行”,与多抓鱼当了邻居;土壤足够肥沃,积累足够充分,终于从南阳路一家小门面里走出了成功的本土咖啡品牌Manner。

  “上生·新所”是上海城市更新的优秀案例之一,颇受欢迎的茑屋书店和 Shardaa 藏式咖啡馆都位于这个园区当中。

  也有些品牌“不务正业”地做起了咖啡。国潮服装品牌ZUCZUG素然就在“上生·新所”一口气开出两家咖啡店 :主打农场系可持续咖啡的Coffea SHED和主打藏族文化的Shardaa。

  与其他单纯聚焦咖啡品类的品牌不同的是,这两个新兴品牌在咖啡之外更加关注可持续理念、特色民族文化、民间手作以及有机生活方式。

  对咖啡品牌来说,把蛋糕做大,大家都受益 ;对爱喝咖啡的人来说,良性竞争越多,自己的选择也就越多。

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开咖啡馆的人不再被叫作老板,而叫作主理人 ;而在咖啡馆工作的人也不再叫作服务员,而是咖啡师(Barista)。

  咖啡师基本上只待在柜台后面,与机器、豆子和操作台为伍。打扮越有个性越好,只要技术过硬,哪怕冷着个脸也没关系。

  再来看老板和主理人的区别 :都是饮料,谁会因为一个主理人而光顾某家奶茶店呢?

  反过来,因为主理人结缘一家咖啡馆的大有人在;和主理人成为朋友后把店当成自家客厅的情况也比比皆是。

  咖啡馆的主理人通常都会亲自参与咖啡馆的日常运营,强项可能是运营,可能是设计,也可能是采购,当然也有不少有经营头脑的咖啡师转型开店当主理人的。

  他们不但是这家店的灵魂和背后人物,也常常出现在台前活络客户关系,忙的时候也会卷起袖子上机器。

  网络上有各种关于“世界最美城市天际线”的评选,上海是这些榜单上的常客,受网友的追捧程度常与纽约、迪拜或中国香港不分伯仲。

  尤其是在晚上,当陆家嘴金融区的一众超高层建筑被灯光打亮的时候,你会觉得“魔都”这个绰号对上海来说真是再贴切不过。

  在新潮酒店层出不穷的上海,开业于2017年的上海外滩W酒店实在说不上“新”,但当我来到酒店W层(前台接待层)露台上的池畔酒吧,看着手中的鸡尾酒被“魔都”灯光映照得流光溢彩的时候,心中完全可以确信,自己正身处上海最“潮”的夜生活场所当中。

  外滩W酒店里有多达3家的不同风格的酒吧,除了可以饱览陆家嘴夜景的池畔酒吧,还有同样位于W层的WOOBAR酒吧,以及“隐藏”在酒店6层的艳汁酒吧。

  WOOBAR以音乐为主题,酒单被设计成了老式音乐录音带的样貌,提供的鸡尾酒也都以流行金曲命名。

  艳汁酒吧的酒单更加有趣,你只有用紫光灯手电照射着看,才能了解那些鸡尾酒的“神秘配方”,而在普通的灯光下,这些配方文字是用肉眼看不到的。

  入夜后的上海就像是一位时髦的女性爱游戏,花样百出的酒吧或许只是她艳丽的外表,而真正能够体现她内在魅力的,其实是这里的歌舞。

  为了看到真正“上海味道”的歌舞,我来到了著名的兰心大剧院。这是上海最早的现代剧院之一,也是上海新式夜生活的标志与起点。

  如今,当我来到这里时,发现这座百年剧院依然引领着上海夜生活的风潮,在剧院楼上的Candor,我惊喜地欣赏到了如今上海唯一的卡巴莱(Cabaret)歌舞表演。

  Candor的演员们游走在客人的餐桌之间,展现着卡巴莱这种歌舞表演形式的自由与热情。

  Melody将卡巴莱引入上海,是因为她觉得这种自由开放的歌舞形式与上海的城市格调非常契合 ;而任宇清在上海创办JZ Club,也是因为他觉得爵士乐是与上海最为契合的一种音乐形式。

  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,上海的爵士乐蓬勃发展,甚至拥有远东地区唯一的录音棚,就连日本的音乐人也要坐船来上海录制音乐。

  而任宇清在2003年创办JZ Club,就是希望上海的爵士乐能够继续向前发展,而不只是缅怀过去。

  演出结束后,任宇清邀请我四五月间再来上海看爵士乐演出,因为那时候有他创办的“爵士春天”音乐节。

  活动期间,南京路街头和静安公园里都会有免费的爵士乐演出,而演出的音乐家和乐队都是水准很高的专业爵士乐手。那个时候的上海,将化身为一座“爱乐之城”。

  怀揣着如此的好奇,我来到了上海目前唯一的24小时营业的书店——城市不眠书店。我是特意在晚上去的,安装着玻璃幕墙的书店就像是一个透明的方盒子,在黑夜中闪闪发光。

  城市不眠书店的创始人郭建安正在为当晚的深夜阅读会忙碌着,当夜晚降临、大部分店铺都关门休息的时候,这家书店却正要迎来自己的下半场。

  我很好奇会有多少人在半夜逛书店,郭建安说 :其实比想象中要多。对很多为生活而奔波不息的人来说,白天要上班,下班后要照顾一家老小,只有晚上10点多孩子睡了,才会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时间。

  城市不眠书店便是这群人的“精神避风港”,也让上海的夜生活又多了一种选择。

  在上海的最后一晚,我去了浦东美术馆观看夜间的展览。2020年夏季,上海举办了第一届夜生活节,一些博物馆和美术馆推出了夜间观展的活动,如今,不少夜展已成为常态,浦东美术馆便是其一。

  傍晚6点整,陆家嘴被绚烂的灯火瞬间点亮,浦东美术馆巨大的玻璃幕墙也变身为超级屏幕,跃动着充满艺术感的线条与色彩,与咫尺之遥的东方明珠电视塔交相辉映,共同迎来了这座城市最令人心醉神迷的时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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